作者:
(1)Youn Kil Jung,韩国科学技术大学天文与空间科学研究所和 KMTNet 合作组织;
(2)Cheongho Han,忠北国立大学物理系及KMTNet合作组织;
(3) 安德烈·乌达尔斯基(Andrzej Udalski),华沙大学天文台和OGLE合作组织;
(4) Andrew Gould,韩国天文与空间科学研究所、俄亥俄州立大学天文系、马克斯普朗克天文研究所和 KMTNet 合作组织
(5)Jennifer C. Yee,哈佛与史密森尼天体物理中心及 KMTNet 合作组织;
(6)迈克尔·阿尔布劳(Michael D. Albrow),坎特伯雷大学物理与天文系;
(7)Sun-Ju Chung,韩国天文与空间科学研究所和科技大学;
(8) Kyu-Ha Hwang,韩国天文与空间科学研究所;
(9)Yoon-Hyun Ryu,韩国天文与空间科学研究院;
(10)In-Gu Shin,韩国天文与空间科学研究院;
(11)Yossi Shvartzvald,魏茨曼科学研究所粒子物理和天体物理系;
(12)朱伟,加拿大多伦多大学理论天体物理研究所;
(13)臧维诚,清华大学天文系;
(14)Sang-Mok Cha,韩国天文与空间科学研究所、庆熙大学空间研究学院;
(15) Dong-Jin Kim,韩国天文与空间科学研究所;
(16) Hyoun-Woo Kim,韩国天文与空间科学研究所;
(17)Seung-Lee Kim,韩国天文与空间科学研究所和科学技术大学;
(18) Chung-Uk Lee,韩国天文与空间科学研究所和科学技术大学;
(19) Dong-Joo Lee,韩国天文与空间科学研究所;
(20)Yongseok Lee,韩国天文与空间科学研究所、庆熙大学空间研究学院;
(21)Byeong-Gon Park,韩国天文与空间科学研究所和科学技术大学;
(22)Richard W. Pogge,俄亥俄州立大学天文系;
(23) 普尔泽梅克·姆罗兹(Przemek Mroz),华沙大学天文台及加州理工学院物理、数学和天文系;
(24) Michal K. Szymanski,华沙大学天文台
(25)Jan Skowron(华沙大学天文台)
(26) 拉德克·波莱斯基(Radek Poleski),华沙大学天文台和俄亥俄州立大学天文系;
(27)伊戈尔·索申斯基(Igor Soszynski),华沙大学天文台
(28)Pawel Pietrukowicz,华沙大学天文台
(29)Szymon Kozlowski,华沙大学天文台
(30) Krzystof Ulaczyk,英国华威大学物理系;
(31)Krzysztof A. Rybicki,华沙大学天文台
(32)Patryk Iwanek,华沙大学天文台
(33)马钦·弗罗纳,华沙大学天文台。
在图 3 和图 4 中,我们展示了各个事件的透镜系统配置,显示了相对于透镜组件的源轨迹和由此产生的焦散。从配置中可以发现,这两个事件的异常都是由源穿过透镜系统的行星焦散产生的。对于 OGLE-2018-BLG-0567,源尺寸与焦散尺寸相当,因此详细的焦散交叉特征(两个焦散尖峰和尖峰之间的 U 形槽区域)被有限源效应所掩盖。另一方面,对于 OGLE-2018-BLG-0962,焦散比源尺寸大得多,因此异常的详细焦散交叉特征被很好地描绘出来。结果发现,异常的第一部分以 HJD′ (= HJD − 2, 450, 000 天) ∼ 8271.5 为中心,是由于源经过行星焦散线内尖点(在双星轴上)两侧的两个焦散段而产生的,第二部分以 HJD′ ∼ 8273.8 为中心,是由于源经过相邻(离轴)尖点而产生的。